公事厅里顿时鸦雀无声,满屋子的人就像是同时被人掐住了脖颈。
厅堂里已经变了模样,凌乱不堪,小胡床都摞在了书案上,而原本摆放胡床的地方,皆铺了薄薄的床褥子。
大半夜的被薅起来搬家,官员们都不大有精神,面露倦容,衣衫不整,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,歪七扭八的站着行礼。
蒋绅的脊背挺得笔直,衣衫整理的一丝不乱,对这些人的懒散颇为不虞,皱了皱眉。
韩长暮和姚杳没这么多计较,进门的时候对视了一眼,走进公事厅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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